“连女儿都护不住,他拿来的脸当大小姐父亲……”
“你少说两句。”
冬雀见她嘴唇干得起皮,倒了杯茶喂她喝下。
燕丝喝了水,还是没忍住抱怨,“都怪苏隐月那个小贱人。要不是她……”
话未说完,又懊悔道:“我不应该跑去王府要黄金的,现在倒好,三十五万两银子也没了……”
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
“冬雀,主子什么时候对侯府动手?”
燕丝恨得咬牙,“我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苏隐月不死,我连觉都睡不好!”
“主子没说。”
冬雀严肃道:“你冒进折了春莺,还失了武功,主子好不容易把我安排进来。要是再私自动手,被苏长远发现你的谋划,连累主子,你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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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丝怒火无处发泄,眼珠一转,“冬雀,帮我做件事,我先从苏隐月身上收点利息。”
冬雀无动于衷。
燕丝连忙解释,“我想让你留意下那家女儿年纪和苏隐月一样大,但女儿不在身边的。”
冬雀了然,“你想找人冒充苏隐月父母?”
“我在侯府只是一个妾,头上有侯府和夫人压着,想对付苏隐月总是束手束脚。”
燕丝眼神一点点冷下来,“若苏隐月不是苏长远的女儿,那她和御王的婚事自然不算数了。”
“到时候,苏隐月什么下场,还不是我说了算?”
冬雀犹豫,她担心苏长远发现她们暗地里的小动作,对主子大计不利。
燕丝拉着她的手央求,“冬雀,我只是让你先留意着这样的人家,又没让你现在就动手。”
“只要小心点,没人会发现的。”
冬雀想到刚和燕丝共事,正是建立信任的时候,便同意了下来。
天色渐沉。
苏沁凝披着斗篷,跟在苏延风身后从侧门进了侯府。
回栖云院的路上,两人在长廊和苏长远撞了个正着。
“延风,国子监不曾休假,你怎么回家了?”
苏延风支支吾吾,“我、我东西忘了,回、回来拿。”
苏长远目光落在他身边那个低头的女子身上,眼中狐疑更甚。
衣袖一挥,一道劲风吹落女子帽兜。
“凝儿?”
苏长远大惊失色,“明日就是隐月回门的日子,你今晚把凝儿带回来,这不是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