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再无碍事的书架和摆件。
“名单的事先放放,我要在你身上泄泄火。”
脱下鞋子,边打边问。
“趁我不注意,搞偷袭,现在还偷不偷袭了?”
“老杂毛,现在再略施一个小计给我看看!”
“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搞事,非要惹我不痛快。一天不挨打,你就浑身不舒服。我今天让你爽个够!”
苏长远挥舞着双手想要夺走鞋子,可中了毒的双手不听脑子使唤。
反应总是会慢一拍。
结果就是伸手打手,不伸手打脸。
手脸很快见血,束发的玉簪也不知道掉到哪儿了。
疼得满地打滚,“别打了,住手!”
“造孽啊!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快来一道雷劈死她!”
“你在咒我?”
苏隐月笑嘻嘻侧头,“我亲自上门让你办事,是给你机会刷我的好感度懂吗?”
“我一片好心,你竟嗤之以鼻,还要把我手骨捏成烂泥。”
“你这么说合适吗?”
苏长远被她颠倒黑白的话语气得大脑充血。
对着她的方向吐出一口血沫,扯着嗓子吼道:“孽障!”
“你最好祈祷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我弄死你!”
苏隐月后退一步避开血沫,眉头轻拧,嫌恶道。
“冲我吐口水?老东西,你是真的活够了啊。”
“看来我必须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你以后想到我的名字,身体就会自动提醒!”
扫了一圈,砚台吸引了她的注意。
石头够结实。
砚台里还有她刚才倒入的清水。
苏长远瘫坐在地,双手撑在身后,看着重新站在自己面前的苏隐月。
阳光在她背后,她面容被阴影笼罩。
危险又诡谲。
“你,你拿砚台干什么?我警告你,你别乱来。”
苏隐月上下抛了抛砚台,手感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