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的军火都是我教子提供的。”

深吸一口气,老太太讲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我的教子维克托是军火商,坤萨林将军的所有武器都是从他那采购的。”

在另外三人的震惊中,老太太又解释了一遍其中关系。

“维克托?你说的是那个俄罗斯寡头维克托?”

王枫不可思议的和唐文婉交换了个眼神追问道。

“是,在俄罗斯能称得上寡头的,而且又叫维克托的大概也只有他了吧。”

老太太苦笑一下回答道。

“他们家是早期的俄罗斯移民,他父亲和Montefiore爵士是故交,所以,他出生的时候我们做了他的教父教母。”

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张秀芳看向窗外的大海像是陷入了回忆般的慢慢叙述了起来。

“多年来,我们两家一直有着很深的来往,主要是维克托家的资产一直以托管的方式放在我们的基金会里委托我们打理。

直到Montefiore爵士病重,维克托多次来看他,一次无意之间我听到了他们私下的交谈,才知道他的钱都是做军火生意赚的黑钱。

当时,我们正准备启动东南亚儿童艺术慈善教育的项目,却因为他们国内一直不能平息的战火而迟迟不能开展。

也正因此,我了解到当时维克托军火的主要买家就是缅北的大军阀坤萨林将军。

为此我多次和病中的Montefiore爵士产生了严重的意见冲突,我提出劝阻维克托停掉这块业务,减少战争和死亡。而Montefiore爵士却觉得我们不应该干涉维克托的私事。”

说到这时,张秀芳忽然停了下来,满脸都是说不出口的悲伤。

屋子静的都能听到呼吸声,没人敢说话,直到唐文婉反握住了老太太的手,她才长叹一口气,又继续说道:

“我脾气也犟,当时一冲动,趁Montefiore爵士病重,赌气直接把基金会给停了,维克托家的钱一时没有了安全的托管,业务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Montefiore爵士知道后,病情直接加重,直到他病逝,我们这个矛盾都没调和。我想他应该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唐文婉和王枫已经不知道交互了多少次眼神,两个人同时屏住了呼吸,疯狂的在控制那个已经挤到嘴边的秘密。

“这两天的课程,唐老师教会了我与过去和解,帮助我从执拗中走了出来,虽然现在我仍然反对战争,但是,我也领悟到有的事情是需要时间慢慢去影响和改变的。”

老太太说着又一次握住了唐文婉的手,眼神灼灼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