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总部出什么事了?”
唐永道坐在上位皱着眉头问道,他向来不管外面的纷纷扰扰,但这次涉及到唐文婉的幸福,他觉得还是要把事情好好弄清楚才好。
“老姜总这些年就想退位,其实下面一直在争这个继承权,虽然姜凯晨从来没和他们争过,但那些老臣子们一直把他当做眼中钉提防着他。
再加上这两年老姜总又把最大的亚太市场交给他了,那些竞争者们更是坐不住了,各种层出不穷的给他挖坑使跘子,就怕他接了继承自己后面没得混了。”
唐文松从来不敢在家里八卦这些市场上的事,家里这些画画的大佬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最烦他扯这些有的没的。
今天各个聚精会神的听着,让他还有点不太适应。
“这孩子真不容易啊…”
庄媚听的心都揪起来了,想想他十多岁失孤,这么多年一个人在这么险恶的环境里挣扎,还被自己女儿这样爱搭不理的,甚至都有点心生愧疚起来。
“是问你到底正大出什么事了!”
唐永道毕竟活了那么久,风风雨雨见识的太多,还是能抓住关键问题不放的。
他不耐烦的又追问了句,眼睛瞥了瞥唐文婉,生怕这臭小子又把宝贝孙女说哭。
“哦…对对对…新闻上说的是他们总部被炸了,好像是涉嫌艺术品诈保,黑吃黑什么的…”
唐文松被老爷子问的脊梁一紧,正了正身子,赶紧补充着最新资讯。
“黑吃黑?”
唐俊山不太相信的又问了句。
“正大那么大的艺术品基金公司犯不着惹这种麻烦吧?”
他紧锁着眉头分析着,正大是有着老钱历史的老牌艺术品基金公司了,这么多年做的都是熟客的生意,讲的也是信誉度,怎么可能会沾这种不靠谱的资源?
“可不是吗?姜凯晨这次回去本来也是处理这些事的,我听他说,老姜总有个弟弟想上位,居然连俄罗斯寡头的单子都敢接,具体我也没太能听的懂,我就听到他提了一嘴子什么洗钱,我感觉这事情肯定不简单。”
唐文松也一脸愁容的跟着分析着,他一个画画的,虽然这些年跟着姜凯晨也了解了不少艺术品资本运营的手段,但还是有很多盲点让他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