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凯晨像剥粽子一样,一件一件帮唐文婉脱下那些繁琐的传统礼服时,内心愉悦到甚至已经忘了这波惊险都因这小祖宗非要任性吃瓜而起。
“停!停!”
直到唐文婉抓住最后的衬里,把他的手背拍的通红,他都没有找回神智。
“你干嘛呀!你答应我的!”
唐文婉被他剥的其实也有点意乱情迷,紧紧拢着衣领的手都有点泛白,衬托的耳垂的嫣红宛若滴血。
姜凯晨毕竟血气方刚,第一次在这么意外的状况下让他见识到花魁开苞的仪式感,要说没有悸动是不可能的。
脑袋嗡嗡作响,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缓找回点该有的理性。
“婉婉…”
嗓子已经沙哑到充血,鬼知道这一路过来除了救人的风险以外。抱着盛装的她的激动已经把他折磨的一直都在失控的边缘。
唐文婉警铃大作的向墙角移动着,内心也在纠结着,这次惹了这么大的麻烦是肉偿呢,还是耍赖坚守住最后的底线。
“展览会那边后来怎么样了啊?”
她尝试性的转移着姜凯晨的注意力。
“石野浩二他爸会为难他吗?”
回避着姜凯晨兽性难收的眼神,唐文婉战术性的各种试探。
姜凯晨满脑子都是刚刚像鲜花盛开似的剥衣过程,赤红着双眼,抿着唇,就像看猎物一样的半阖着鹰隼般的眸子,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哎呦…”
轻减了衣服的唐文婉,更加感觉到满头金钗的头重脚轻。
在小心的想把自己移出姜凯晨的狩猎范围时,头上繁琐的发饰好死不死的卡进了身后的屏风里,瞬间盛开的花朵变成了歪脖子树,画面突变的尴尬且诡异。
眼前的明艳花魁转瞬间又变成了那个满脸油彩的八岁小女孩。
姜凯晨叹了口气,收敛起一身躁气,长手一伸把人捞起,扶进怀里,一根一根的帮她把头上的金钗发簪纷纷拆下。
“婉婉…我该拿你怎么办?”
姜凯晨屏气凝神的把唐文婉从头到脚拆了个干净,又拿过湿巾一点点帮她卸去脸上的油彩,直到那张白净灵动的小脸又重现眼前的时候,姜凯晨都觉得自己在欲海里又挣扎了几个来回。
唐文婉亲眼目睹了他为自己的各种隐忍,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前世那被他以爱为名的各种禁锢,掠夺和冷暴力…
那句让自己用一世感慨且困惑的名言:“爱是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