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方便说就算了~正好给我一个合理拒绝的理由,毕竟没有信任基础,也的确没有合作必要,就算是师父,也不能糊里糊涂的帮你啊,万一你要干的是坏事呢,对吧。”
唐文婉也不在意官本梁雄的支吾,潇洒的挥着手像是准备把这事翻篇。
看得旁边的姜凯晨挑起了眉毛,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翘。
其实这几天相处下来,他也看出来了官本梁雄对唐文婉的尊重,心里那根怕对方用太子身份强来的弦也早就放下。
只是,他还是心心念念的把他的小姑娘拐回家,一个月见一次真的不够,他恨不得把她变成个照片天天贴在自己的胸膛。
“那个,暂时我也回不去啊,我和爷爷沟通过了,爷爷说,我们唐家人第一次收徒,怎么也不能对人家不负责任的始乱终弃。
而且,万一他真做的是坏事,我这个做师父的还有责任把他拨乱反正。”
正当姜凯晨沉浸在自己的春秋美梦里,唐文婉不偏不倚的,一盆凉水给他这边也兜了一盆。
“爷爷说,这事关唐家的名节大事,你有什么意见回去可以找他谈。”
她在茶杯后头得意的观察着姜凯晨的笑意怎么慢慢敛起,心想这一世我可要把我唐家的大腿抱好,绝对不能轻易给你养成随手拿捏的坏习惯。
“我说!”
不待姜凯晨发难,纠结了半天的官本梁雄倒是抢先坦白了。
“你们应该听过我们日本之前出现的反佛教运动。”
官本梁雄的声音低沉,好像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动乱的时期。
“我母亲就是在那个运动中,因为坚持自己的信仰而被害枉死的。
虽然她的死换来了这个事件暂时的平息,但是随着我成年后的势力日趋成熟
敌对势力又开始准备重启这个运动来刺激和制约我。”
太子提到母亲,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像个无助的小孩,软软的窝在竹椅里,楚楚可怜。
姜凯晨仿佛看到了当年的那个刚失去妈妈的自己,手上动作不禁也慢了下来,思绪跟着飘向很远。
“当然,我发起御守运动不仅仅是为了母亲和我自己,而是来到了神庙才让我真正的感受到信仰对人的改变可以有多大。”
“我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够看到我的改变,跟我一起改变,而不是活在过去,深陷于痛苦。”
官本梁雄看了看已经完全静默,被他代入进来的唐文婉和姜凯晨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