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玲因为愤怒,甩了顾闻笛一巴掌,然后手脚忙乱穿上衣服就走人。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顾闻笛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五道鲜红的手印。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愣住了,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不过转念一想,这样气急败坏的钱玲才鲜活啊。
鲜活的钱玲忍着满心的屈辱感,走出酒店的时候碰到前来捉奸的徐清然。
一脸颓唐的徐清然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整个人都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他那曾经风华正茂,英俊潇洒的面容如今已变得憔悴不堪。
与两年前结婚时相比,现在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原本圆润有型的脸颊此刻也因为过度消瘦而显得颧骨高耸,皮肤松弛下垂,毫无光泽可言。
再加上长期沉溺于酒色之中,使得他的眼神游离迷茫,透露出一种无法自拔的颓废之气,“钱玲?楼上的野男人是谁?”
他目光阴沉,“男人在外面应酬是出息,女人不能在家里好好等着男人回家,还敢出来谈生意?”
钱玲气笑,“你自己老婆出轨别迁怒到我头上!”
“要我说,你前妻还是太无能!”钱玲嘴巴也不饶人,她调整自己状态的速度一直都很快,“跟你谈恋爱的时候就被小三找上门气到流产,要是我,都不会多看你这种狗男人一眼!”
徐清然一身酒气,隐忍的怒火无处发泄,指着钱玲鼻子骂:“她是她,你是你,你原本就是钱家送来换技术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再说一遍,说你混账还委屈你了?”
顾闻笛高大一只,挡在钱玲面前,极具少年感的灰色毛呢大衣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很温暖。
他也不客气,一巴掌甩到徐清然脸上,“难怪许诺宁愿给别人生娃也不愿意跟你过到一起去,还敢跟女人动手,真不是个男人?”
他疑问的语气杀伤力不强,侮辱性很大,狭长 狐狸眼中全是不屑,尤其是,虽然他是在骂人,但是,这种慢悠悠的语气里面全然好似听不到意思怒火。
可钱玲就是知道,顾闻笛现在很恼火。
他这个人,越是愤怒,越是平静。
顾闻笛转身,拉着钱玲的手,声音稳稳,一扬眉,春风得意,“别说只是简单的订婚,就算是真的结婚了,不是还能离吗?”
“只有蠢男人才会干捉奸的事,更何况,你一个二婚的渣男?就算我们玲玲是奔着你们家那点子不入流的技术,你也该庆幸,你还有点利用价值,不然,图什么?”
“图你这样看起来就阳痿的张力吗?”
“那个图跟你好好过日子的女人已经离开你了呀!”顾闻笛故作惋惜,惋惜的不得了,轻轻一推,在徐清然气急败坏想要扇巴扇善回来的时候,把他嫩一边去。
如此细心护短,仿佛将钱玲带回到那段遥远而热烈的时光里——那时候,在京城,他们爱的真诚,爱的坦然,爱的无所顾忌,爱的义无反顾。
每当她成功地完成一个项目合作时,他总是会早早守在她收工的酒店门口,微笑着迎接她回家,带上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