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清醒的知道一件事,他对其他女人没有兴趣。
目睹舒予出轨之后,他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对男女之事无感甚至厌恶。
后来他在国外的朋友邀请他去看芭蕾舞演出,他只是觉得舞台上婀娜多姿小舞者有点像夏恬,不自觉多看两眼,然后,发现自己渐渐的也能重新欣赏起来女人的柔美。
只是单纯的欣赏,并无杂念。
可,这样的感觉在回国之后,屡次遇到夏恬戛然而止。
还记得在江城大剧院,夏恬抱着百合花来到林知书演出的后台吗?
那时候她明明只是恶作剧的强吻他,他便怅然中有点意外。
他并不抵触恬恬的接触,他甚至还很生气恬恬之前要跟唐则开房的事情1
更过分的是,恬恬还在林家给她安排的相亲宴上明晃晃在桌子下面勾搭他。
那时候,他只是有一种很香艳,不能真的让她一口气得手的恶念感,还想吊吊她的胃口。
结果,没两下,后来最先沦陷不愿意放手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他很有耐心的用热毛巾给夏恬擦完脸,然后,小胖团子不满意家里忽然多了一个陌生小姐姐,正要开口凶狠撵人的时候,转身就被吕非然关到主卧房间门外。
只剩下门后不开心的呜呜声音。
哼,团子不开心,团子要和修勾哥睡在一个屋子里!
“也不知道你梦到了什么?”
好姑娘一会皱眉一会傻笑,似乎是在梦中有很难缠的事情,甚至还在流泪。
夏恬捂着小腹痛苦的样子印入吕非然眼眸中。
腹痛……
恬恬……
吕非然深深的自责感涌上心头。
夏恬紧蹙的眉眼中浮现着厚重的痛楚,在房间暖色调的灯光下,格外楚楚。
吕非然也跟着心中多了几分心疼和难过。
他附身凑到夏恬身边,轻轻一吻落在夏恬汗津津的鬓边。
原本他只是想着纯粹的只是安慰她的一个吻,却冷不防夏恬薄唇微动,呢喃一句:“唐则。”
“恬恬要什么?”
吕非然疑惑,以为她口渴,等他倒了半杯温开水回来之后再听听夏恬的呓语:“唐则。”
水杯被砰地一下放在床头柜上面。
恰好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骤然变大,豆大的雨水打在窗户玻璃上,一道明晃晃的闪电从远处霹雳而来。
吕非然咬牙:“这两个字真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