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鹰微笑着点点头,推了推慕容玄熠:“快去吧!。”
慕容玄熠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朝皇宫走去。
国公府内,敦纯公主正坐在堂中,手中紧紧握着一封信,那眉眼间满是激动与欣喜,眼眶中更是蓄满了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她忙不迭地对着身旁的下人吩咐道:“快,快将夫人叫来,莫要耽搁,快去!。”
下人听到吩咐,不敢有半分迟疑,立刻应了一声,随后脚步匆匆,如一阵风般快步跑去请秦知初了。
不多时,秦知初便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刚踏入堂中,一眼就瞧见敦纯公主眼中含泪,那模样显然是情绪极为激动。
她赶忙走上前去,面露关切之色,语气里满是担忧地问道:“母亲,这是怎么了?瞧您这般激动,可是发生什么事?”
敦纯公主听到秦知初的问话,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用手中的手帕轻轻擦了擦眼角那快要落下的泪花,可那声音却依旧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哽咽,她微微扬起手中的信,带着几分急切又喜悦的口吻说道:“知初啊,是砚书的家书。”
说完这话,她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回到那封信上,像是要透过信纸,立刻看到儿子的模样一般,继续全神贯注地看起信来。
秦知初听闻此言,心中也是一阵激动,要知道,他们和砚书已经分别了两个多月快三个月了呀,在这漫长的时日里,思念就如同那扯不断的丝线,缠绕在心头。
如今,终于盼来了他的家书,秦知初心里满是期待,暗暗的想着,他会在信中与自己说些什么呢?是西南那边的风土人情,还是战场上那些惊心动魄的事儿,又或是简简单单地诉说着对家中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