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因为犯人是左撇子,所以画花圈的方向就是逆时针吗?”
目暮终于恍然大悟,凝重的看向面前的拔叔。
拔叔顿时直冒冷汗:“不是我.....我的确是左撇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他从桌上拿起一张纸和笔,向他们现场示范。
“你们看。”拔叔用手指着花圈:“我是习惯性从中央开始画去。”
“所以,那些考卷上的花圈,并不是我画的。”
“不是的哦。”白酒晃晃手指:“那两朵花的花圈,笔画都是在中央的部分变细消失的。”
“这就是你从外侧,画进来的证据。”
波本和白酒各从不同方向,朝他步步逼近,眼眸坚定,不断攻击他内心防线。
波本在一旁附和道:“你刚才这么说过,对吧?”
“因为她当时满脑子加法减法一堆数字,才会头昏脑涨的,记错了你们的约定时间吧?”
波本的眼眸变得阴森起来:“小学老师也会负责教其他科目,你是怎么知道的?”
波本放慢语速,铿锵有力的叙述:“知道她,当时在批改的是,数学的考卷?”
“好了,现在请您说出理由吧。”波本将双手礼貌的摊开。
白酒犀利的补充道:“不过前提是你有在犯罪现场看到了之外的答案。”
拔叔:“.............”
现场僵持了些许片刻后,他默默把头垂下,双膝不自觉的跪倒在地上,捂住头,露出忏悔表情。
刚才有多狂,现在就有多么狼狈。
他流下鳄鱼的眼泪,呜咽陈述道:“因为她笑了出来,我大声呵责她批改的都错了。”
“她说。”
“这是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然后笑了出来。”
白酒问:“你就因为这个攻击她?”
拔叔依旧理直气壮的反驳:“因为我之前不知道吗!我怎么知道霓虹跟美国,批改的方式。”
“有那么多不同呢!!”
茱蒂淡定的说道:“的确,没有使用日本批改方式的夏子也有错。”
“但是!”茱蒂刻意停顿了一下,叉着腰,愤怒的看向拔叔:“只要你仔细看过考卷。”
“应该看的出来吧!!”
拔叔气势瞬然颓弱:“因为我气昏了,所以就没注意那么多。”
波本淡淡一笑:“那这么说,你之前说你的车子被偷——”
“我说谎了。”拔叔身体抖了抖:“因为担心警察,从车子采集到她的头发,或是其他的证据。”
“所以我就寄放到了朋友家里。”
目暮抱起双臂:“你后悔吗?你女儿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你?怎么看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