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当时的确有按下呼叫铃,叫车长过来。”
富婆女士竖起纤细的手指:“那是因为我的房间一直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从兜内拿出一块银色的手表,刻意避开眼神色眯眯的毛利,翻了个白眼。
放入世良手心当中:“怪声音是来自这块手表的闹钟。”
富婆抬眸凝视着世良他们:“我后来发现这支表被塞在沙发的空隙里。”
“我想肯定是清洁员,或是其他人,不小心忘在这里了吧。”富婆单手撑着腰猜测。
世良皱眉思索:“那你为了叫车长先生来调查你的房间,所以才按铃。”
她歪了歪头:“那凶手完全可以趁那个时候,进入被害者的房间也说不定。”
“毕竟当时车长被你叫去,走廊一个人也没有。”
富婆愤然的反驳:“什么调查啊?我叫他来,只是为了要抱怨,这支表是我刚刚自己找到的。”
她气的皱纹已然布满额头,合上那双死鱼眼。
扭过身子:“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领域被别人入侵了。”
“不要吵吵各位。”
白酒不知道是第几次扮演和事佬的角色。
“如果靠喊能解决问题的话,那这个世界就全是聋人和哑巴了。”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白酒不愿意听到嘈杂的声音。
白酒搭在车长的肩膀:“所以说,当时车长先生你一直在走廊。”
“却完全没有看见任何可疑人物,趁机进入被害人所在的B室吗?”
刹那间,列车长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么说来!”
“当我在听出富婆女士,遇到的问题和抱怨时,我听到离E室很远的房门被人打开。”
“好像有奇怪的人正隔着门,一直偷偷地往我这边看。”
毛利摸着胡渣,瞅向一侧:“离E室最远的房间就是A室吧。”
列车长接着补充道:“在我瞥见那个奇怪的人之前,我有看见加莎女士和推着轮椅的壮汉姐。”
“刚好从D室出来,往A室的方向前进。”
“他们说不定有看见我说的怪人。”
话又说回来.....搁这俄罗斯套娃呢........
一环接着一环。
还有列车长,这视力不当狙击手有些屈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