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血?
什么情况....白酒的心脏不由得砰砰直跳。
“呕。”一股恶心的感觉涌入他的心头。
又有些许黑血从嘴中吐出,他有些惶恐的看着地面。
小腿微颤了两下:“喂.....这究竟什么情况。”
我前几天体检明明没有问题啊....
是刚才的烟雾对我产生的不适吗。
“一余,你没事吧。”
贝尔摩德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踏着楼梯的脚步声越来越大,白酒左右转动着眼珠,慌乱之余将手掌上黑血涂抹入围栏处。
“我没事。”白酒急匆匆的迈着台阶向下走去,拉着贝尔摩德的手腕。
“你看上去神色好差啊,真的没事吗?”
“贝尔摩德,组织有没有断过手腕的人?”
“手腕?组织里很少有断胳膊断腿的啊....”
贝尔摩德轻咬着手指,回忆着。
“组织一般不收残疾人。”
“诶,你干啥。”
白酒原地抱起贝尔摩德,将她抬到摩托车前座上,温柔的将头盔平缓的戴入她的头部。
双手抵在她细窄的腰处,勾勒着发梢,靠在她耳边:“立刻前往百威的修车厂。”
“去哪干什么?那名狙击手呢?”
白酒掏出手机,快速拨弄着号码,“他利用假肢,逃跑了,临走前他告诉我。”
“他的另一个同伙,已经杀了琴酒今天抓取的人员。”
“最多五分钟,我立刻赶到修车厂。”贝尔摩德握紧油门,银色发丝抽打着白酒的面庞。
「您好,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通。」
白酒“啧”了一声,露出不安的神情:“搞不好百威现在出事了。”
他将手机贴入耳边:“琴酒,是我,修车厂没有我们小组的人吧?”
“怎么了。”琴酒坐在副驾处,深沉的吸着含在嘴中的烟,吐向一旁伏特加的脸部。
“嗯!!大哥的二手烟就是香!”
琴酒不以为然,慢慢摇下车窗玻璃,将嘴中的烟蒂拿出,两根手指揉捏摩擦着,丢向绿化带内。
“科恩或许还在那里。”
“百威现在失去联系了.....极有可能已经遇害了。”白酒咽了咽口水,“而且....一名神秘男子把京川杀害了。”
“京川死了?”
“吱!”
贝尔摩德斜着车身,停靠在百威修车厂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