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是好?高速运转的脑子,在这一刻也想不出任何给自己辩解的话语。
其实这些分支宗室犯了错,每次他都是跟着挨了斥责的,宗室的事情牵连他甚多,可惜他一直宅心仁厚,对旁支也只是口头的训斥一番。
“你觉得朕该如何做才好?”良久的沉默之后,朱厚照才轻声问道。
心惊胆战的朱知烊咽了咽口水,连忙噗通跪下请罪,惶恐的说道:“陛下教训得是,是我没有管理好下面的这些宗室。请陛下责罚!”
朱厚照手指无意识敲击椅子的声音,在正厅里回荡着,如同阵阵鼓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仿佛是在演奏一首激昂的乐曲。
这声音如同锤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敲打在朱知烊的胸口,打得他四肢酥麻,坐立不稳,仿佛要将他的心魄从身体中敲出来一般。
“此事要说呢,跟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们也被责罚过,先起来吧!”
皇帝的话如同天籁般美妙的声音,宛如仙子轻拂瑶琴,犹如百灵鸟翩翩起舞,恰似繁星闪烁在宁静的夜空。
这声音如同甘甜的泉水,涌入了朱知烊的心田,让他感到无比的舒畅和安心。
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陛下真是明察秋毫,犹如晨曦中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自己生逢其时,遇到了这样一位圣明的君主。
连忙说道:“多谢陛下,多谢陛下!”
“孝诚持家,醉心文学,好藏书,刻书,朕甚欣慰,再接再厉!”
“晋藩各支所犯之事,你再去起草一份奏章,今年7月前上呈给朕即可。”
朱知烊连忙点头应是!这个事情好办,很多都已经盖棺定论,只要调取卷宗就可以。
朱厚照在晋王府休息了2日,带着人马悄无声息的离开。朱知烊看着越来越小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这几天伺候皇帝可谓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全府上下小心翼翼不说,连走路都要轻快三分,就怕惊扰了圣驾!
客走主人安,还真是没有说错。
皇帝走了,还有任务,需要统计一下晋藩所有宗室还有多少人,连最低等的奉国中尉,乡君都需要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