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的哭泣声此起彼伏。
在这种环境影响下,我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我们将花圈摆放在了门口,随着瞻仰老前辈遗容的人走进了客厅里。
老前辈躺在两张长条凳,和一块木板搭起来的平台上。
双手交叉安放在小腹上,双眼紧闭,面容慈善而又安详。
我们深深地给他鞠了一躬,随着人群出了客厅。
来到门前的空地上,我们找了一片阴凉地,耐心地等着葬礼的进行。
我们蹲下来,吸了半根烟的工夫。
一个皮肤黝黑的老伯,搬着三个马扎走了过来。
“后生,我拿了三个马扎给你们坐,要不然一会蹲久了腿麻。”
我们是真没想到会有这待遇,连忙起身给老伯道谢。
“老伯太感谢了!”
“别客气,一看你们就是从城里大老远赶过来的。”
“能来参加老卜哥的葬礼,那也算是给我们村面子。”
接过了马扎,我掏出了一根烟递了过去。
刘星宇顺势掏出打火机,将老伯手里的烟点燃。
“过了10点老卜哥的遗体,就要拉去火葬场了。”
“等着吃完白事席,骨灰盒带回来,正好安排下葬。”
“辛苦你们在这等着,一会开席我来喊你们。”
“好的老伯。”
老伯刚转身要走,一个顶着尖顶白帽子,披着麻布的。
面相有些憨傻的40来岁的男人,抱着一捆竹条和白纸走了过来。
他手里的长竹竿,差点顶到了老伯的身子。
“傻柱子,这么多人你乱跑什么!”
“你傻,你才是傻子!”
“你这孩子,怎么跟大伯说话。”
“就这有阴凉地,不晒!”
“我要在这,做东西。”
“这有外乡客人呢,你去别处待着的。”
“我不,就不!”
我见老伯有点上火。
又怕这看起来憨傻的柱子大哥,犯浑跟他吵起来,会闹的不好看。
慌忙站起了身,将柱子大哥拉到了阴凉地里。
“老伯您去忙的吧,就让柱子大哥在这待着,正好陪着我们。”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村的傻柱子,我们村扎纸匠的儿子。”
“小时候他失踪了一次,还是老卜哥从荒坟地里将他找回来的。”
“找到他的时候,发现他睡在了一处坟头上。”
“回来后连着高烧了几天,等退烧了就变得痴傻了。”
“老卜哥说他这是丢了一魂,只可惜没能帮他找回来。”
“这孩子也是命苦,变傻后没几年他爸爸也病死了,家里就剩下了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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