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端尴尬道，“总是改不了文官的臭毛病。”

……

出门特意换的新官袍，回来身上全是臭鸡蛋的蛋液。

李阳秋疑惑道:“你不是去政务院了么？怎么搞成了这样。”

姜振边脱衣服边将政务院门外的事说了一遍。

李阳秋气鼓鼓道:“踏马的这群狗东西，老娘明天就下旨解散了国子监！”

“算了吧，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群众当中难免有坏人，我们应该帮他们改变思想。”

“送他们去劳改！对，让他们劳动改造！”

姜振思索道:“那个不适合他们，我那些翰林兵上了战场一个个的也改变了很多。过段时间强制他们服兵役！”

李阳秋疑惑道:“独孤胜不降？”

姜振摇了摇头，“是凉戎，本来合计先赚几年他们的钱呢，结果阳照跟人家谈崩了，当场把凉戎使团的正使给杀了，说的话也挺硬的，总体意思就是想认拓拔当儿子。”

李阳秋饶有兴趣道:“因为点啥就谈崩了？”

“因为和亲，但这不是重点。你知道那个凉戎使团的正使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么？”

“不会是大乾民国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吧。”

“哪啊？他第一句话是，外使拓拔乐代天下神明转世苍鹰之王金帐大汗草原不败勇士拓拔宏问乾朝皇帝无恙！”

李阳秋翻了个白眼，“真不要脸，还天下神明转世。他咋不说他是玉皇大帝呢？”

“行了，不说了，我去洗洗，腥臭腥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