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扎失里的撤走,数千被阿扎失里征发的牧人失去了领头羊。他们中大部分人本就已经心志动摇,现在见阿扎失里抛下他们不管,也就顺理成章的丢下了武器,成建制的投降了大明。
常茂立即让后队人马,前来羁押看管这些降人,自己则带着太孙朱雄英,回返大宁城中。
路上,常茂问起朱雄英如何能动摇如此多人之军心,朱雄英自无隐瞒,一一相告,常茂得知他们竟然在阵前搭设高台“唱戏”,以此动摇敌人军心,不禁讶然。“这‘文艺兵’能鼓舞己方军心士气,倒也罢了。”
“竟然还能影响敌方的士气军心?”
“啧啧,这可真是……咱大明在阵前搭台子唱戏,吓破了阿扎失里这鸟贼的贼胆,若这事传到应天,殿下此举,也能算是一件奇闻了。”
“舅舅可别揶揄我了。”朱雄英满面苦笑。“还不是雄英我好高骛远,一意孤行,想着能劝服阿扎失里所部为己用……此时想来,如此想法,当真是幼稚的紧。”
“倒累得舅舅你抛下军务,前来驰援,以至于将阿扎失里这只猛虎放归山中。”
“阿扎失里与本雅失里合流,还不知要闹出什么样的大事来……此皆我之过也。回头合该遭皇祖父与父亲责骂的。”
“哎,阿扎失里那鸟贼,算什么猛虎?充其量只算是一只贼厮鸟罢了!”常茂摆摆手道。“若无太孙你以身相诱,还不知这鸟贼要蛰伏到几时。现在反了,远好过以后再反。”
“正好把这贼厮,和那群鞑靼狗贼打包做一处,到时一并解决了!”常茂摩拳擦掌道。
“对了,鞑靼部而今何在。”常茂提起了鞑靼部,朱雄英这才想起问一问鞑靼的状况。
说到这,常茂面色略显沉重,道:“不知,只知晓鞑靼部围攻了北边的全宁卫,指挥使王义前些日子曾谴使求援。”
“不过先前我们已经重创了鞑靼部,距今时日仍然未久,想来鞑靼部的元气仍未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