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细小的利齿遍布整个眼腔壁,好几条纤细的触手拉扯着粘稠的唾液在眼腔内灵活地游动。
智慧之眼的尾部微微弯曲,然后用力一甩,一跃而起咬住了卡伦女士的裤脚,然后用眼腔内布满挂钩的触须向上攀爬,就这样挂在卡伦裤脚内一动不动。
“如果……离开……找不……。”
一震,一震。
它所在的这个人开始动了起来。
这就是它所能待到的极限位置。
在近就离赫文太近了。
并非物理意义上的距离,而是世间万物的距离。
那位叫做伊妮德的女孩现在离赫文的实际距离远过卡伦,但是它不能挂在那个女孩身上,即使它更喜欢伊妮德,否则的话,赫文会知道它在这里。
但是就算这个就做卡伦的女士和赫文身贴身,他都无法察觉自己的存在,而且只要等它到达了相应的位置,就没有人能够发现它了。
而不知为何,自己吊着的这位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得冷淡了许多。
不,并非不知为何。
因为它无所不知。
正如它知道赫文是谁,曾经做过什么一样。
它也知道这个女人为何对自己的血脉亲人语气那么冷淡。
但它是一种简单的生物,所以它无法理解自己所知晓的东西。
女人如此做,仅仅是这种行为已经变成了本能。
于基因带来的天性不相上下,深入骨髓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