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忍不住哽咽道,
“姨娘昨天被送走的时候,公子就有些不对劲了,现在高烧不退,还梦呓,府医也是个看人下菜碟的青白眼,不愿意来给四公子看病。”
江若弗心急如焚,两人回到兰苑里,江怀隐躺在薄薄的床板上,身上也只一条薄被子。
江若弗见状,指着江怀隐,手有些颤抖,她哑声道,
“棉被呢?床呢?”
小玉再也忍不住了,掩面哭道,
“小姐!姨娘走了,公子又不智,您还被扣了这偷盗的罪名,现在谁不来踩咱们一脚!今天一早,管事就让人把这些东西全都搬走了。”
江若弗看着裹紧薄被子不停颤抖的江怀隐,不禁湿了眼眶,都怪她没有好好防住,叫坏人诬陷了她,连累了姨娘和哥哥。
江若弗哽咽道,
“哥哥,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请大夫!”
江若弗大步地跑出去,刚跑到院门口,马蹄便溅起泥泞,溅了江若弗一身。
嫡女江抱荷坐在高头大马上,勒住缰绳,倨傲地看着江若弗,
“怎么,你想出去?”
江若弗只是低下头,要绕过马走出去,想息事宁人。
江抱荷却牵扯缰绳拦住她,
江若弗咬着牙,眼眶通红地抬起眸子盯着江抱荷,
“你让开。”
江抱荷倨傲地抬起下巴,
“你要去做什么?”
江若弗心急如焚,却被拦住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江若弗低头不答,急着想要从另外一边走。
江抱荷却又拦住她,嗤笑道,
“去找大夫救你那个傻子哥哥吗?”
江抱荷抚了抚马头,通体雪白的马乖乖地任由她抚摸,
“可惜呢,我的雪宝这几日不太舒坦,府医得先治雪宝,怕是没时间治你那傻子哥哥。”
江若弗的手缓缓攥起。
一个畜牲,在别人眼里,也比她的哥哥要高贵。
江抱荷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嘲笑道,
“呦,这是要生气了!”
“来啊,发个脾气我看看。”
谁不知道,江府七小姐是个怂包,从来不敢抬头看人,更别说是同人顶嘴争吵了。
江若弗低着头,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