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总啊,真是不好意思,恐怕我是看不了了。”
“严董究竟想说什么?”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通知你一声,我手上的股份已经全部转卖了,从今天起,我就不再是兆尹的股东了,真是遗憾,没有陪着兆尹走到最后。”
嘴里说着惋惜的话,但那语气和脸上的神情则完完全全是另一个意思。
衣隐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握拳,脸色阴沉地看着他:“严董这是要过河拆桥吗?你可能想错了,兆尹即使少了你一个,也不会倒。”
无视衣隐话里的暗讽,严董嘴角含笑:“衣总怎么就会觉得,在座的股东们都会坐以待毙呢。”
话音刚落,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响起。
“衣总啊,我的股权也在昨天转让了。”
“我的也是,衣总,实在是遗憾啊。”
“衣总,虽然我们不再是兆尹的股东,但还是相信兆尹不会就这样倒下的,你要加油啊。”
一句比一句更风凉的话,让衣隐的面色史无前例的难看:“你们都是提前预谋好的。”
“衣总,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的身份你都知道,职业投资人,我们只看利益,不看人情,哪里更能让我们赚钱,我们就会选择哪边,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是呀,所以衣总,这共患难我们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