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可感情的事,强求不得呀。子骁那孩子,打小就有股子倔强劲儿,心里认定的事儿,九头牛都拉不回。你越是这么逼问、纠缠,怕是越把他推得远喽。我虽心疼你这一片痴心,却也不愿看你作茧自缚,平白遭这份罪啊。”话语间,满是苦口婆心的劝解之意。
霍老爷子瞧着白心儿那楚楚可怜又执拗非常的模样,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这把老骨头啊,也见不得你哭得这么伤心。我就去给子骁打电话,让他回来一趟,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儿,自己敞开了谈吧。”
说罢,霍老爷子背着手,缓缓朝门外走去。站在静谧的走廊上,老爷子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霍子骁的号码,电话一接通,老爷子便没好气地数落起来:“臭小子,家里出了这么档子事儿,赶紧给我回来一趟!我该说的可都说了,白家为这事儿专门登门致歉,诚意倒是有了。你等会儿只管大大方方向白家提要求,把公司的损失、名誉的折损都算清楚咯。”
老爷子顿了顿,语气凝重几分,压低声音叮嘱:“不过,白家那丫头现在情绪激动,看着有点难缠。还有,你一个人回来就行,先把诗诗送回家,别带她一块儿。白家丫头这会儿满心满眼都是你,一副要拼命的架势,我怕她伤着诗诗。这些个糟心事别让诗诗丫头牵扯进来,平白受了委屈、担了惊吓。”
打完电话,霍老爷子缓缓走进房间,神色恢复了往日的沉稳,目光落在仍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的白心儿身上,轻声叹了口气,抬手虚扶了一下,说道:“心儿啊,地上凉,快起来坐下吧。”
语气带着几分长辈的心疼与安抚,“我刚跟子骁通了电话,他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心心念念的事儿,等会儿便能当面问个清楚。往后是分是合、是喜是悲,你们年轻人自己敞开了谈,我这把老骨头就不掺和了。”
彼时,霍子骁正陪着苏诗雨漫步在繁华的商业街,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苏诗雨一脸笑意,正兴致勃勃地拉着霍子骁在一家精致的饰品店前驻足,指着橱窗里一款漂亮的项链叽叽喳喳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