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她罚,反正她也不敢杀了我。”君郁泽一副铁了心要多留一会儿的样子。
此言却令凌贵人大怒,一把拉开他的袖子露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手臂 ,“你看看你身上都伤成什么样了?赶紧回去!否则以后我再也不见你!”
如此一来才将君郁泽逼走。
“现在本宫才是你的母后,你竟然还敢背着本宫往那个贱人那跑!骨头真硬呀,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是吗?”
君郁泽听见皇后辱骂自己的生母,立即回骂,“你才是贱人!”
“去告诉皇上一声,四皇子今夜不慎摔伤,伤势严重,需卧床休养几日,暂且去不了重华宫听课。”慕梓月偏头对着身旁的宫女说。
随后宫殿大门关闭。
“来人,按着他,堵上嘴,在他腿上用银针。本宫看他还跑不跑。”
沈穗儿果断地弯下双膝,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姿势跪倒在了藏情之的面前。头低垂着,柔顺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两侧,更衬得她娇弱可怜。
她抬起头来,目光盈盈地望着藏情之,声音平静地问道:“这样呢?你可以放过他了吗?”她似乎并不觉得对着他下跪有什么屈辱与难堪。
“不够,沈穗儿,你明知我想要的是什么。”藏情之微微弯下腰来,嘴角轻轻扬起一抹弧度,发出一声低沉而又魅惑的轻笑。他的眼神闪烁着玩味的意味,暧昧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呵。这样吗?”沈穗儿眼中流露讽刺与不屑,只见她缓缓抬起手来,动作果断而又决绝,开始解开自己身上衣衫上的衣带。随着衣带的松开,那轻薄的衣物逐渐敞开,隐约显露出她里面那件纯白色的中衣。
“为什么?你怎么可能答应?你不是说不吃这一套的吗?”藏情之满眼的不可置信,他没有表现出沈穗儿以为的得意,反而是愤怒不满,“你不应该因他妥协才对呀!”
“你有病吧?我不答应你要生气,我答应你也要生气。你既拿他胁迫我,不就是笃定了我一定会妥协吗?”沈穗儿动作停顿,抬眼看他。
藏情之一把拽住她的手厉声质问道,“不!按我的料想,你应该不理会他的死活才对。你那样一个冷血无情、心如铁石的女人,向来以自己的利益为先,他凭什么能得到你如此维护?又凭什么他是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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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按你的要求做了,你还是不满意,你到底如何才满意?”
争吵之间,君郁泽那边的情况再次发生转变,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带给他痛苦的不是别人,而是花了三年时间重新成为皇后的凌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