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小琪哭得一抽一抽的,声音还哑掉了。“你是因为之前骂你的事,报复我?”
早就听说宴时寒是睚眦必报的人。
宴时寒吸了一口烟,垂眸,“是,记得你嘲笑我是个假贵公子的事吗,我一直记得。”
龚小琪满脸泪水,抱着被子发抖,想起来,高中的时候,听说他不是真正的宴家人,然后他因为车速太快,撞伤一只乱窜的小狗,她就口无遮拦揭短。
当时宴时寒骑在单车上,对于她的叫骂,一言不发,她以为他忘记了,没想到他记得,现在报复她,她倔强的抹去眼泪,泪水却更多。
她竟然和宴时寒滚了一夜的床单,不过想起昨晚另外的两个男人,脸色更白,如果不是宴时寒过来,她可能更惨。
她抬手抹眼泪,哭得一抽一抽的。
宴时宇面无表情,“把衣服穿上,我没时间陪你在这里浪费。”
龚小琪也不想留在这里,这里是她的噩梦,但是看到地上碎掉的裙子,她无助,“我的裙子不能穿了。”
宴时寒扫她一眼往外走。,
龚小琪害怕,“别走,别把我丢在这里。”她很没骨气哀求,不想被记者拍到狼狈的一面,她会被舆论杀了的。
宴时寒只是走到门边,吩咐楚飞,“去买一套女人的衣服过来。”
楚飞迷茫,女人的衣服,要什么样的。
“我不会买。”
“随便就行。”
楚飞赶紧去买。
医院里曾柔醒来,见到顾墨依然守在病床边,娇软地喊,“顾导,谢谢你还在医院陪我,我以为醒来又是一个人。”
顾墨脸色很差,昨晚一个晚上没有睡觉,心烦意乱,原本想离开,曾柔一直睡不安慰,毕竟她帮助过自己,自己不能丢下她离开,于是守着。
“好点没有?”
曾柔虚弱地笑,“好多了谢谢你。”
“医生说你没多大的问题,可能是没有休息好,但你一直喊头疼,白天要做个全面检查才好。”
曾柔捂着头,“不用了,我头疼是因为之前,姐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