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条纤细、均匀的细纱线从手中出来,比苏樱的好多了。
苏樱的线粗细不匀,毕竟不是经常干这活儿的人,左手转动手柄时快时慢,纱线不能均匀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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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娘子不一样,长期纺织,这东西一上手就找到感觉。
妇人们争相抢着体验,女学子们也挨着上手。
接着又将纺车上的纱线倒腾到纺锭上,绕成一个个的纺锤。
在女子们学纺纱时,苏樱又教王三郎他们弹棉花。
棉弓绑在王三郎腰间,半高的案桌上放了一张竹席,上面铺了些棉朵。
“弓弦挨着面朵,木锤弹弦!”苏樱比划道。
王三郎左手扶住弓,右手用木锤轻轻弹弦,弦震动,带动棉朵跳动、翻腾。
试了两下,王三郎找到手感和节奏,“嘣、嘣、嘣!”弹的有模有样。
竹席里的棉朵慢慢弹开,变松散,融成一堆,蓬蓬松松的像云朵。
围观的人震惊坏了!这、这...
纺纱是把棉花变成细细的纱线,这弹棉花则反着来,将棉朵变得松散、蓬松!
像变戏法一样!两个极端!
弹完棉花,王三郎腰酸得不行,背都湿了,“下面呢?怎么做?”
“王三叔,你歇会儿,让裴三叔来吧!”苏樱不好意思。
“说吧,后面怎么做!”裴三郎忙挤上前,终于轮到自己。
“这里勾经纬线!”苏樱指了指搭好的经纬床。
长方框的经纬床,框边上钻满了等距离的孔,将四寸长的木棍全部插满孔。
钓竿勾着纱线按框边、对角线等布线,勾织一张网络,弄平整。
将弹蓬松的棉花均匀铺到网中,用弓弦再弹几下,调整成厚薄一致。
木盖轻轻匀平,压实,然后再重复之前的勾织网络,将棉花全部罩在纱网中。
将初步成型的棉被取下,放竹席上,用木盖压实、压平。
厚实的棉被需要人站在木盖,来回扭动身躯移动木盖碾实。
终于,大唐第一床棉被出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