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禾就感觉,这些獾子真是有些太蠢了,挖洞挖出来的土,就这么随意地堆在洞口,老怕别人找不到它们的窝子。
赵老爹踢了一脚试了试地面的硬度,刚准备扭头说话,就看到了赵青禾脸上全是讥讽的表情,以为老儿子是在笑话自己,立马就笑骂畜牲:
“你个瘪犊子,看你老子的笑话不是,等下就是你负责把獾子窝给镢开。”
赵青禾被骂得莫名其妙,眨巴着眼睛看着父亲,完全不知道为啥会挨骂。
等了半晌,他见赵老爹不再说话,就开口询问:
“爹,你是咋滴了,骂我能让掏獾子更容易些?”
赵老爹笑骂的语气不变,手指对着赵青禾一点一点地,说:
“你是不是看你爹老了,手脚不中用,在心里偷偷地笑?”
“我没有,我不是,爹你别瞎想...”
赵青禾一个娴熟的否定三连。
赵老爹的表情也变得狐疑起来,眉毛皱了又平,半晌才发问:
“那你小子是什么表情,怪模怪样地在想什么?”
赵青禾这才知道是父亲误会了,他把眉眼舒展开,伸手指着地上的雪包说:
“爹,我是看着地上大大小小的土堆,可笑这些獾子是蠢得要命,挖起窝子也顾头不顾腚,就把挖出的土堆在家门口。”
“嗨呀,是这样啊...”
赵老爹恍然大悟,摆着手说:
“这你可想错了,老儿子,这獾子可不蠢,它们把土堆在洞口...”
“赵老柱,你们爷俩白话啥呢?这一大片獾子窝准备这么掏啊?”
赵老爹的话,突然被黄大爷的大嗓门给打断了。
赵青禾扭头去看,黄大爷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张大军和黄家兄弟。
赵老爹也转身,对着来人挥挥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