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衣袖擦了擦脑袋,三藏的脸上浮现出悔意,心疼地抚摸着悟净正在迅速肿胀的大脸。
“今日之事,为师也有错,就罚为师今天不吃饭吧!”
说罢,他起身回到刚刚的位置,面向墙壁,低声诵经。
众囚犯悄悄坐回原位,连日常欺压同牢房的事都不敢做了,互相依偎着取暖,听那和尚念经助眠。
监狱里已经要睡了,但外面的县衙里热烘烘的,暖意十足。
县令正和小妾玩你追我逃的游戏,外面的门子领着刑房的人进来了。
不过并没有打扰到他。
他年纪大了,体力不支,正好借口休息一下。
“老爷,蘑菇村那边儿有个和尚打了黄石,并且当众说黄石做的东西很难吃,那个栀子花怕是要脱困了……”
刑房的人如实回禀,县令眉头一紧。
沉吟了半晌,他才问道:“哪里的和尚?拜的是什么佛?”
如果不是名山古刹出来的,就该死了!
“出身西灵,倒不是什么出名的佛菩萨,拜的是如来佛。”
看县令眼神迷茫,刑房连忙又解释道:“这是一尊没有法力的佛,主修心性……”
“没法力也敢猖狂?”
县令不禁失笑,随即摆摆手,想要让刑房看着处理。
但看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示意他继续说。
“这个和尚有匹白马,驮着两个书箱,颇为神异……”
原来,村民们报官后,衙役们第一时间出动,捆了两个和尚。
但那匹白马看着不声不响,就在衙役们去牵时,忽然叼起金钵,扛过锡杖,一溜烟儿跑了。
消失在茫茫雪地里。
县令眼睛一眯,知道这两个和尚恐怕不一般,但如今的大唐也不好惹,不必怕他。
“那就不杀了,夺了他的度牒就罢。”
说完,他挥了挥手。
体力恢复的差不多了,该继续跟美人玩耍了。
——————
“男风向来不耐岁月蹉跎,磨镜之好也同样脆弱,所以我对男风一向轻看,乃至于有些厌恶。”
云烨在舒阳脑海中碎碎念,两人共赏山河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