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作为胜利者,总是要发表一些言论才显得比较帅吧,于是范知易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手下败将和瑟瑟发抖的群众:“不过尔尔,若是还想打秉南冬的主意,从我身上踏过。”
“范知易,先走。”秉南冬道。
范知易带着秉南冬离开,那些人不知道是谁开的头一个接着一个全部跪下了,哭着抢着述说着自己因为鬼门的痛苦而被迫承受的不幸,他们神情真挚,他们对着范知易和秉南冬离开的方向磕头祈求道,他们为了自己的家人和生活而愿意付出一切,求求他们,求求秉南冬为了鬼门而死吧。
范知易施了咒封闭了秉南冬的听觉,免得他听了难受。
直到到了他们追不上的地方了,范知易才放下秉南冬,这下他也不知道他们俩到了那儿,他用心念一动看了看自己如今的方位和今吾之间的距离,貌似又被拉长了一点。
哎,糟心。
不过好在这里是深山老林,不会那么快被发现,至少他们不用像是在城里那样畏畏缩缩,四处转移了。
可惜……范知易只有这一个晚上了。
他用手探了探秉南冬的额头,更烫了,秉南冬仿佛要被烤熟了一样。他身上范知易刚才给他下的禁制被解了,但因为难受,秉南冬一直靠树坐着喘着粗气,一动不动。
“没事,很快就会好的。”范知易见他这么难受,心里也是跟着紧张,既然都要死了,那范知易在脑海中问白白,“我能不能把我的修为全部渡给秉南冬,这样他会不会好受一些。”
“宿主,你为什么要为秉南冬做到这种地步呢?”白白发问,他是个系统,他真的很多时候无法理解这个宿主矛盾的说法和做法,明明怕痛怕死,但是偶尔却又义无反顾。
范知易深沉道:“等你懂了,你就不甘心做一个系统了。”
白白:“……宿主,你确定要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