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知易:“?”在他的记忆中,他似乎并没有和秉南冬说过自己的兴趣爱好,于是范知易立刻就想到了秉南冬口中说的是那个他记不到的“范知易”。
他记不到,于是也只能沉默,但是秉南冬却似乎勾起了说话的兴趣,连语调也少了那种故作的针锋相对的感觉:“我在这片树林里和他说起过一个传说,树林夜里落大雨,抬头会看到树枝上挂着的吊死鬼。师尊觉得,吊死鬼是长什么样的呢?”秉南冬的声音越来越近,突然贴在了范知易的颈边,骤变的语气让人生出丝丝缕缕的寒意。
范知易忍不住叫了他一声:“秉南冬。”
秉南冬外后倾了倾身子:“嗯。”随后将包扎的尾端处理了,“师尊转过来正对着我,我给师尊换其他地方的药。”
“我自己来吧。”
秉南冬没应,意思不言而喻。
范知易拗不过他,别无他法,只是这目光仿佛落在哪个地方都不合适,于是范知易就垂着头,望着地板,十分局促和窘迫。
秉南冬给他的胸口包扎,指尖不知有意无意刮过范知易的皮肤,有些痒,范知易不敢看人,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膝上的衣摆。
秉南冬道:“师尊将头发全部往上提一提。”
“哦,哦,好。”
范知易照做,然后秉南冬靠近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范知易的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