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范知易终于有了点兴趣了,掌门这才继续:“他名为秉南冬,可惜在十年前一次意外中伤了根骨,从而备受打击一蹶不振。此子天赋异禀,比之岑君有过之而无不及,听闻仙尊爱才,不知仙尊能否将此子也收为徒教导一番?”
亲自临门就为了这个人,看来此人在天云门地位必然不凡。
范知易没有一口答应,毕竟他的任务目标就只有岑君一个,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掌门,我素来喜静。”
“我知晓,但那秉南冬……哎,往事莫提,还望仙尊相助一二,若是无法令其修为重回巅峰时期也无碍,只当是那孩子与仙途缘尽于此,万事终有造化。”
既然说的如此冠冕堂皇,那不应该更关心如何使此人重新振作起来嘛,为何只要修为恢复就行了。
范知易觉得怪异,猜测这掌门并不如表面上那样慈善,当下更不想管这件事了,主要是后面应付这些人也烦。
见范知易迟迟不应答,掌门倒是没什么异常,看样子是要与范知易僵持下去了,反倒是他旁边的那个弟子黑了脸,却顾忌着什么只是挪开了眼没有发作。
“仙尊,我那秉师兄着实可怜,他遭此变数大家心里都不好受,如今唯仙尊此处尚存一丝希望,若是不行,我那师兄怕是……”后面那一直没有开口的弟子道,蹙着眉看着范知易很是担忧,“会自寻短见。”
范知易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这是在威胁自己?巧了,范知易还……真下不去死手。算
了,看看就看看吧,反正救不回来也不关他的事,他顶多能让那个秉什么和岑君一样接受他正能量的熏陶。
“令他来寻我。”范知易淡淡道,这便是应了。说完后,就转身而去了。
看到范知易走了,那一直憋着气的慕容霄才啐了一口:“他什么东西,父亲你招招手不就可以让他为你做事了,干嘛还要亲自跑一趟?”
“闭嘴。”掌门冷冷看了眼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这仙尊声名鹊起,无人知道他的来历和脾性,自己当初废了好些功夫才在与几大门派的争抢中胜出将人请了回来,怎么可能不上心些,“你要是不想再被关起来就给我好好管住你的一言一行,若是再出差错,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决不轻饶。”
慕容霄向来被娇宠坏了,听此,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对上掌门冰冷的眼眸硬生生打了个寒颤:“是,父亲。”若不是秉南冬和范知易,他怎么会被罚关禁闭,受到父亲的冷落。他怎么知道范知易那么不经打,几下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