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知易,求饶一声给我听听,说不定我会给你个痛快。”
慕容霄后面又说了几句羞辱的话,但范知易都不再开口了,眼睛里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像是死了一样。
慕容霄觉得没意思,对他手下道:“还站着干什么,去追秉南冬啊!”
一听到秉南冬,范知易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用所剩的那只手紧紧拽住了慕容霄的裤腿,凶恶的样子更甚厉鬼。
“白白,就没有什么麻痹痛感的功能吗?”脑海内,范知易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问道。
“对不起,系统暂时没有这项功能,敬请期待。”
“劳资现在就要痛死了,你们系统太不靠谱了!”
“还有半分钟,宿主请再坚持。”
“呜……”范知易死死咬住嘴唇,硬是只让一点声音泄出口中,小若蚊吟,而他抓住慕容霄的那只手,已经与手臂分离了。
范知易紧紧蜷缩着身体,疼痛让他什么都无法去想了,凭借着最后的意志将嘴唇咬的血肉模糊。
痛啊,痛!
范知易浑身脏兮兮的,头发散乱,脸上的血和泪糊了一脸。
天上下雪了,雪花纯白无比,不带任何污渍地一片片纷纷扬扬落下。
范知易是最期待雪天了的,因为他和秉南冬约好了,要一起堆雪人、打雪仗。
白白在脑海中倒数:“五、四……”
“秉南冬呢,他成功离开了吗?”范知易问白白。
“一……”
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包括范知易对于自身的感受。那些痛苦远去,世界归为空白,像是雪铺满了整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