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就是想到了便说,属于一个闲聊的状态,结果秉南冬回他:“先是阿渔,现在又来一个岳棠,你倒是怜香惜玉的很。我会告诉今吾,这些都是你请他帮忙的,他烦也是烦你。”
这个嘴毒的人,范知易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没事找事地去聊这个话题,没好气地嘀嘀咕咕:“行行行,那就烦我吧。”
秉南冬听他一个人絮絮,轻笑了一声。
回到钱府的时候,正巧仙衙的人才到,秉南冬威名在外,这些人大多也认识,也就相互点头示意后公事公办。
见他们两个回来,徐晴立刻迎了上来:“大师兄,如何?”
“打算将岳棠送去超渡。”
徐晴点点头,然后叹了口气:“可恶,当时就应该多揍这个混蛋几下的。”
“女子生活于世,本就更为不易。”
徐晴望着秉南冬,感觉大师兄变得多愁善感了许多,于是她看向这可能导致变化的范知易,却见他若有所思,然后点了点头附和:“大家都不易,都不易。”
范知易只是想到了自己这倒霉催的一辈子,而由衷地发出一句感叹罢了,没想到一转眼就发觉徐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范知易:“……”
正巧秉南冬发问道:“为何请仙衙的人来花了这么长时间?”
“哦,我正想和大师兄说呢,咱们的人去仙衙秉明钱府之人妄用邪术,要求逮捕,仙衙推脱道时辰太晚不受理,拒之门外。师弟他们敲了很多次门,却被告知钱府之事不受理让他们赶紧走,再嚷嚷便逮捕了他们,最后还是现出了天云门的腰牌才好不容易进了仙衙。”徐晴看着在给胡乱和钱忽上束缚术的仙衙人,没有什么好脸色,“总之大师兄,这里的仙衙有问题,或许早就和钱府有所勾结了,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勾当。”
正好钱忽被押着走了过来,望见秉南冬和范知易的时候,突然失控“唔唔唔”个不停,但是因为束缚术而无法,只能徒劳地瞪着一双眼睛看着他们,里面的阴毒和怨恨暴露无遗。
范知易也不避直盯着,秉南冬却突然伸手挡住了他的眼,自己也偏过头:“别看,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