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林太隐俏皮地耸了耸肩,像是没有骨头一样靠在了门上,“否则怎么能出得来呢?陆陆续续的,所有门派都会回去了。”
“结果为何?”
林太隐凑近了一些:“不知道,反正也不是该我知道的。”他的目光若有所指,余光瞥向自己身后的那几个人,然后又转动盯着秉南冬。
那目光黏黏糊糊的,望着谁都像是在看着热恋的人一般。
秉南冬将门往后一扬,林太隐差点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秉南冬往范知易那边挪了点:“不会好好说话那就别说了。”
林太隐晃了他们两个一眼:“看来传言果真不属实,二位感情真好。”
范知易全身神经立马又要紧绷起来了,林太隐的眼神赤裸,像是将他扒光了一样,也好像看到了他那自己都没有勘破的隐秘心思。
涉及到范知易,秉南冬往前挡了挡语气不善:“你到底想说什么?”
“好吧好吧,此次来,主要是临走前想要感谢秉师兄的救命之恩。如若不然,早在比试中,太隐便就身陨了。”说完,林太隐一拱手一拜身,言辞恳切。
而秉南冬这边,仍旧没有半分波动:“举手之劳。”
“还有就是,出门前我不小心将房间的花瓶摔碎了。这里向秉师兄赔个不是,那花瓶看起来似乎价格不菲,若是需要赔偿,可以与我说哟。不过我是出门前打碎的,现在应该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吧。”
范知易感觉自己又要听不懂了,怎么话题突然就跳到花瓶碎了上了,这林太隐究竟想说什么?
“一个花瓶而已,无事。”
“那好吧,那在下就告辞了。”这句话并不是结束,林太隐悄无声息地又比了几个字的口型,然后勾起嘴角一笑,“秉师兄,若是有机会,在下真想能够与你好好结识一番。”
秉南冬一笑,这笑显得很是客套,没有应他的话:“师兄二字受不起,林公子有勇有谋,用在正途上才是。另外,不该牵扯的人,别牵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