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知易纯纯跟着他们两个走,路上庄愉景还抱怨了几句范知易怎么看起来比他们两个外乡人还不认路,范知易只能陪笑说自己是个路痴,好在这俩没再刨根问底了。
到了客栈要了一间房,何安关上门后,庄愉景一把扯掉自己的伪装,气鼓鼓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小爷我就从来没被人那么看过!何安你看到那个掌柜的眼神没,就跟我们三个大男人开一间房好奇怪一样,小爷什么时候这么窘迫过!”
何安叹了口气:“少爷,毕竟我们是瞒着老爷出来的,人手不够,经费不足,不知后面会发生什么,还是节省一些吧。”
知道何安说的有理,庄愉景就冷哼了一声,将火气对准了范知易:“你们这怎么回事儿,那醉香楼就一个酒楼事儿还那么多,麻烦,无用!”
“这又不是我规定的。”范知易反驳,“你们是瞒着九万里出来的?”
何安掏出一个金灿灿的杯盏给庄愉景倒了杯水让他消消气:“是,这次行动并不在九万里的计划内,连老爷也不知晓少爷出门了,不过现在应该已经看到少爷留的书信了吧。”
范知易看着两人的互动简直是目瞪口呆,这还有出门自带器皿的。
发现范知易在望他,庄愉景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秉南冬比我做的更过分好不好。”
嗯……这一茬还是您厉害一些,虽然秉南冬有那么点毒舌和傲娇,但是他可没做到这份上过。此话不说为好,还是先谈要事为紧:“你们先说说,到底想干嘛?”
庄愉景问道:“你知道秉南冬明日在哪儿比试吗,知道他为何要比试吗?”
“不知道。”本来范知易还真不觉得那个比试有啥大不了的,但先是秉南冬那般解释,现在又是庄愉景这样问他,范知易真就觉得明天的比试绝对不同寻常了,于是反问,“你知道?”
庄愉景轻飘飘地回他:“我当然不知道了,我又不是一天到晚没事干就盯着天云门。倒是你,秉南冬最近不是和你关系不错吗,居然也没告诉你,你实在是太没用了。不过由此也可以得出,其背后一定藏着什么事。”
“既如此,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比试的事的?”
庄愉景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给了范知易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
范知易懒得理他,看向何安,虽然他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