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这一拜膝盖生疼。
“罢了罢了,总归是年轻人。”掌门的声音又变得淡淡的,“总之,我已尽量为你们创造了相处熟悉的机会,剩下的便就得看你们自己了。”
顿了顿,掌门看着他们两个就像是看着捣乱的孩子一般,语气中满是包容:“这么一说,不如早日将你们的婚事办了,省的众生意外。寒冬双庆,便于立冬之日吧,如何?”
不是,这掌门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秉南冬还要说话,但是范知易已经被压来快要直接趴地上了,秉南冬用余光看了范知易一眼,抿了抿唇:“弟子领命。”
话音刚落,一切风平浪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
范知易偷偷看掌门,掌门的目光仍旧落在秉南冬身上,满是慈爱:“见你二人感情有所跟进,吾心甚慰。”
甚慰个头。范知易觉得这个掌门给人的感觉也太奇怪了,说的话也奇里奇怪的,他非常不喜欢,非常讨厌这号人物。
秉南冬扶起了他,带他离开了这里。
待到身后的门重重关上,范知易才觉得活了过来,揉着自己的膝盖和腰。
秉南冬看着他:“是伤复发了吗?”
“腰上的伤应该不至于,就是刚刚突然磕地上给我膝盖干痛了。”
等范知易稍微好些了,他们才继续上路,范知易看了看始终一言不发的秉南冬,猜到对方的心情估计坏透了,于是也就不说话免得惹他更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