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一愣,她怎么知道他身上有刀?
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只见青鸳拿着短刀上前,小心翼翼避开锋利的指甲,对准它的根部,唰的一声,手起刀落。
“嗷呜——!”
血液喷射到青鸳银白色的面具上,有一种优雅的暴力美学。
狼人的哀嚎声变了味,在它看不见的屋里,自己的爪子鲜血直流。
浓稠到发黑的血顺着墙壁流淌,一滴一滴低落在乌漆嘛黑的断指上。
很快,乌黑的毛发被染成黑红。
时礼和徐勤呆呆看着这一幕,特别是徐勤,几乎找不回自己的声音,“姐......姐?”
你那么勇的啊?
青鸳侧目看他一眼,眸子里冰冷不含一丝感情,就像在看什么物件。
“别说话。”
徐勤嘴巴乖乖合上,做了个拉拉链的手势,好好好,他不打扰您。
而时礼,他的心在怦怦跳,体内的血液好像在灼烧沸腾,将身体里暴力因子点燃。
眼睛直勾勾看着脸上带血的青鸳,心脏鼓动的不受控制。
不知为何,看到她拿着短刀手起刀落的瞬间,时礼感觉这一幕好熟悉,并且疯狂为之心动。
...妈妈,他好像恋爱了。
外面那只狼人估计是怕了,断了一根指头后爪子迅速收回,只敢在外面哀嚎,爪子却是不敢再伸进来。
暂时安全了。
青鸳转身看向时礼,伸出手掌道,“给。”
在她的掌心,一把沾满血液的短刀横放,那血甚至还在散发热气。
不等时礼有所行动,徐勤率先接受不了,“姐,姐姐,你把那么把刀拿远点,我害怕!”
长这么大,徐勤表示自己还没见过这么暴力血腥的场景,更没见过一把沾染着鲜血的刀。
配上屋外的狼嚎和冷风,看起来就像是什么杀人分尸现场。
然而...在场意识清醒的两人,无一人在意。
时礼径直上前一步接过短刀,面不改色仔细擦拭刀上的血污,确保没有一丝残留后,又重新递给青鸳。
“给。”
态度自然的就像是下属服从领导命令一样。
青鸳察看周围的动作一顿,“不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