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早上陆一鸣和往常一样去学校,却没想到在半路上被一个小孩子拉住衣角。
只见那小孩长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但皮肤白嫩、小脸精致,特别是他那双葡萄一般通透清澈的眸子注视着自己时,陆一鸣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漂亮到雌雄莫辩的小孩,也就是山鸡本鸡,一脸高深莫测,“少年,我看你印堂发黑,要有祸事发生,v我五十,保准你平安度过!”
陆一鸣:“......小朋友,脑子有病就去医院,哥哥不是医生。”
山鸡:“.......你才脑子有病!”
隔着老远就看到这个身上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原本打算发发善心来着,没想到人家并不领情!
算了算了,人各有命,自己还是不要乱插手了。
山鸡这样想着,狠狠瞪了他一眼,背着自己的小书包朝学校走去。
边走边抱怨着:真是搞不懂道长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听信那株野草的谗言,把自己送来学校!
明明自己比青鸳化形早,要比年龄它比她大不是吗?
陆一鸣就这么看着小孩莫名其妙拦下他,又嘀嘀咕咕的走了。
...好奇怪的小孩。
原本以为只是萍水相逢,之后不会再见,没想到第二次见面的机会很快到来。
晚上放学,山鸡背着小书包在学校门口等谢清河接自己。
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隔壁高中都放学了,也没看到谢清河的人影。
山鸡:...所以他又被忘了是吗?
一脸麻木的山鸡正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变回原形飞回家,猝不及防看到今天早上那人。
陆一鸣彼时正在等公交,月上眉梢,皓白的月光照的少年唇红齿白,秀色可餐。
山鸡的心狠狠一动,妈妈呀,这款它喜欢!
当即就变成一只小鸡偷摸跟着陆一鸣上了公交,陆一鸣对此丝毫不知。
到站后坐上施灵灵派来的车子,疾驰而去。
还没跳上车的山鸡:......!
等等我啊!
人家不认识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