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鸳柳扶风对视一眼,确定过眼神,意见统一。
“我们在此地埋伏,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春喜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她是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并能实施,只不过这猪刚...受这样严重的伤,主人要是闻起来怎么办?
将内心疑虑说出,春喜便老老实实跪在一侧。
青鸳奇怪看她一眼,看不出来婢女还挺深情的啊,猪刚都这样背叛她了,她还暗戳戳帮猪刚说话。
恋爱中的女人果然没有理智可言。
直男柳扶风没听出春喜话里的弯弯绕绕,直言道,“这不是你该忧心的事。”
猪刚倒在地上奄奄一息,“那我忧心一二可否?”
柳扶风语气冷淡,像一个没得感情的机器人,“否。”
青天大老爷,世上从来没有这么个理啊,他自己的死活都不能过问了?
青鸳憋笑,二师兄啊忍耐一下吧,原主的药丸都没有解药,只能辛苦你去死一死。
就这么定下,四人静静等待明日午时的到来。
然而直到等到第二天夜晚,也没等到那人的身影。
夜晚,屋里寂静无声,气氛沉默又尴尬,
猪刚进气多出气少,留春喜一人面对质问。
青鸳沉着脸,“你该不会是通风报信了?”
和柳扶风一样,她也感觉到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在城主府中待的越久,心间就越堵塞难安。
昨日还有闲心纵容他们一二,今日气氛乍然变得凝重。
春喜激烈摇头,她没有啊!
昨日至今日她都在青鸳柳扶风眼皮子底下怎可能通风报信?
“那他为何没来?”
春喜欲哭无泪,主子的事她一个婢女从何得知?
“这小女子实在不知。”
始终在一旁默默打坐的柳扶风突然有了睁开眼睛,直直望向春喜。
“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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