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另一个监工也跟着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附和大笑声。
他咧着嘴,露出一口参差不齐、泛黄的牙齿,笑声在空旷的矿区里回荡,仿佛是一群夜枭在午夜的啼叫。
这笑声惊起了角落里几只觅食的老鼠,它们仓皇逃窜,在阴影中一闪而过。
监工走到祭苍跟前,缓缓举起手枪,那冰冷的枪身在祭苍粗糙的体表上慢慢划过,发出“嘶嘶”的轻微摩擦声。
最后枪头死死地顶住了祭苍的身体,他恶狠狠地问道:“你是有骨气,还是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探究,想要从祭苍的脸上找到一丝恐惧的痕迹。
此时,一阵阴风吹过,带着丝丝寒意,似要穿人的骨髓。
祭苍仿若未闻,没有做出任何理会,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他的面容冷峻,犹如刀削一般,眼神深邃而平静,仿佛眼前的一切血腥与残暴都与他无关,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祭苍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满是补丁和污渍。
“这个小子!我认识!他就是上次大海拦着他,然后自己去赴死的那个小子!”
另一个监工像是突然眼睛猛地一亮,大声地开口说道。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变调,脸上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
“哦!是吗……”为首的监工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残忍与得意。
“把大海的头颅拿来!”他紧接着命令道。
另一个监工迅速弯下腰,他的动作有些急切,双手在地上的血泊中摸索了一下,然后一把紧紧抓着头发,将一颗还在滴血、令人胆寒的头颅高高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