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对此很是满意,
“你训练时间短,能在短时间内跑出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好好训练,再接再厉,往后机会多着呢。”
小宁沉稳点头,自从第一次比赛紧张后,她已经很久没紧张过了,好像找到了调节心情的方法。
由于心里记挂着彪子,小宁和宋暖没有在京市逗留,而是买了比赛结束第二天的火车票回去。
家属院,康嫂子正在组织大家对黄营长家自发筹款,彪子爸这次捡回一条命,但医生说往后怕是不能再干重活了,这也就是说彪子家失去了唯一的劳动力。
大家邻里邻居的,住在同一个大院,即使是平日里常和彪子妈斗嘴的嫂子们,也叹息地捐了钱。
捐款的地方在会议室,排了老长一条队伍,小远抱着两个存钱罐站在队伍中央。
有婶子好奇地问,
“小远,你自己来的?”
小远点头,
“我替姐姐一起。”
好不容易排到小远,小孩将两个重重的存钱罐往桌上一搁,发出沉闷地一声响。
康嫂子都惊讶了,看着小远,
“你爸妈都知道吗?”
小远摇头,
“这是我和姐姐的零花钱,爸妈不会管我们怎么支配。”
大院里谁都知道宋暖和程也教育孩子的方式比较特殊,但也没想到居然能让孩子手里掌管这么多钱,一时竟不知该感叹宋暖两口子心大还是小远姐弟俩懂事。
见康嫂子没动,小远又将存钱罐朝前推了推,
“康婶子,这是我和姐姐的心意,你替我们转交给彪子吧。”
他说完便跑走了,生怕康嫂子将存钱罐还给他。
“欸……这孩子。”
康嫂子无奈,只能将存钱罐收下。
宋暖和小宁回到陕省时,彪子爸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两人一下火车连家都没回,直奔医院而去。
在见到那个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的彪子时,小宁不由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