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溪说了在超市被邹勇堵住的事,叶玉珺脸色立马凌厉起来,骂了句:“不要脸的东西,真是得寸进尺。”
“妈,”陈宁溪眼神中难掩厌恶,“他不光陷害我爸和你,还有桥北,他们之间的生意盘根错节,也说了要用桥北公司威胁我。”
叶玉珺嫌弃的皱眉,“别听他放屁,想要公司就要公司,一个生意人装什么情圣。他威胁你无非就是为了给小程施压,他知道小程在乎你,蛇打七寸,等着小程手忙脚乱,瞻前顾后,最好是看到小程无心公司的事,这样他才有机会在对赌协议里拿到自己想要的。
宁溪,你要记住,像邹勇这种城府极深的男人被女人吸引,并不是他的感情觉醒,而是你在他那有价值,你有制衡的价值,利益才能让他疯狂。
现在我们要全力支持小程,你也要时刻提防邹勇。”
叶玉珺眼神渐渗出凉意,“邹勇最近太顺了,该让他付出代价了。”
陈宁溪说:“妈,你要干嘛?”
叶玉珺收敛戾气,寻常口气说:“我能干嘛,等着看老天收拾他呗。”
“……”是吗?可陈宁溪觉得没那么简单。
母女俩又聊了一些叶玉珺在被调查期间的事,叶玉珺看时间,说:“一会儿阿姨来,我去收拾下。”
她优雅了一辈子,怎么会让外人看到她邋遢的样子。
陈宁溪给她染了头发,叶玉珺洗过澡又换身干净的衣服出来。
来到沙发旁,不知道什么时候,人回卧室了。
陈宁溪从厨房出来,“我爸呢?”
叶玉珺看向紧闭的卧室门。
彼时,门铃响了,陈宁溪说:“估计是祁姐来了。”
打开门,祁姐和司机拎着满手的袋子进来,陈宁溪给两人介绍,叶玉珺一眼就看出这个阿姨人不错,干活麻利,性格也不错,最重要的有分寸。
知道他们刚回来,不喜见人,让司机把菜放在岛台上,就让他下楼等着。
两人算了年纪,叶玉珺大祁静兰两岁,她唤她珺姐,她叫她静兰。
岛台上的东西太多了,陈宁溪打算要跟着一起收拾,被祁静兰赶紧拦住,让她去客厅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