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但我从我爸嘴里,每周都能听到这个伯伯的名字。”
傅谨之听到这个,思索了一下。
不过他最终并没有问什么。
秦姝澜陪着两个孩子一起玩接下来的项目。
剩下那两个中年男人在一旁等着。
待四个人走远了。
傅谨之侧身,从头到底脚打量着季淮礼,“你也跟林臻一样,每周都去医院看我?”
虽然他觉得特别不可思议,但还是问了。
林臻是他多年好兄弟,每周探望可以理解,他也承情。
可季淮礼呢?
他们可是从年轻时开始一直都是情敌,互相看不顺眼许久。
老季当年就没少挨他的揍,经常被打得鼻青脸肿,走路跛脚。
也不可能是澜澜让他去的,她不好提这样的要求。
唯有一个可能,是季淮礼自发这样做。
“为什么?”傅谨之见季淮礼不回答他这个问题,继续追问。
接连问,老季也不藏着掖着了:
“是,我每周都去,不过去了个寂寞,那间病房我根本就进不去。”
傅谨之更加震惊,缓了半晌,“你进不去,意思就是你根本就看不到我?”
“就这你还每周去,你脑子被驴踢了?踢傻了?”
“我不是傻子,林臻才是傻子,我一看傅慎之那样子就很阴险,我都不知道跟他提了多少次,林臻就是不信,真是个沙雕。”
“你知道我弟有问题?是我醒来后,澜澜告诉你的?”
“不是,澜姐没说,你当时刚车祸,我就看出来了。
也不是看出来,就是一种直觉,觉得他有问题。
所以我每周必去,不然他不知道哪个时候找准机会就对你下手了。”
“卧槽,你为什么对老子这么好?你被我揍多了打出感情来了?”
“你是在过来找澜姐的路上出事的,她很内疚,你要是挂了她会更内疚。”
“还真是痴情啊。”傅谨之咂了下嘴感叹,看着竟有些玩世不恭。
也是,他本就是个只有30年生活经历的人。
生理年龄50,心理年龄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