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兄缓缓摇头:“公子真是太为难老夫了,蛊,一旦被下,怎么可能容易解开。”
对方的语气带着挑衅,愤怒在心中反复翻搅,景潇冶的神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麻木地笑了笑,动动手指,几人身上的铁链渐渐勒紧,紧到仿佛下一秒那几个人就要变成一摊血水,他沉重说道:“蛊是不能除,但可以转,你现在把这位公子身上的蛊转走,我就不要你这条命。”
长老兄幽幽一叹:“这位公子身上的蛊一旦入体,便与血脉相连,是转不了的。”
景潇冶脸沉了沉,问:“那另一个蛊呢?”
“这个……”长老兄摸着胸脯想了想:“或许可以。”
景潇冶剑尖指向他,威胁道:“转到我身上。”
易陪思忍着疼痛,猝然睁开眼,他在他的臂窝里急忙摇头:“不要,转到你身上干什么?不要管我了,潇冶。”
他拽着景潇冶的衣袖,一遍遍说着,可对方好像根本听不进去。
这具身体没了就没了,他还有别的,大不了再睡个几年,蛊虫这东西,能不碰还是尽量不碰。
同伴们身上的铁链越发的紧,皮肤上是肉眼可见的勒痕,眼前的剑尖距离他的脖颈只有分毫,景潇冶脸色又如此的可怖,如地狱修罗般吓人,怕是真的会活活勒死他们。
长老兄本来只想吓吓他,怎么变成如今这样了,这副架势恐怕说惹不起的,他怂了,汗颜道:“我可以把身上的蛊转给你,你发誓放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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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潇冶道:“我发誓,你别墨迹。”
转蛊成功后,景潇冶阖上眼,脉搏里多了一股蛊虫的跳动。
身体在不断灼烧,尤其是胸口,像是有着一簇即将点燃的烟花。
他调理着自己的气息,发热而已,压下去就好了。
景潇冶手一扬,铁链纷纷散开,山河派几人重获自由。
易陪思触碰到他的身体,被烫的缩回了手,惊异道:“怎么回事?”
景潇冶摇了摇头,问:“你不疼了吧?”
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关心他呢?易陪思心里难受的打紧,道:“我不疼,你呢?”
景潇冶道:“我没事。”
“是谁在这里吵吵闹闹打扰我休息?”
一道声音从洞内传来,方才景潇冶的那道黑光,让易陪思看清了这个山洞的全貌,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只是山洞的入口,在往里走还会有山洞深处。
那道声音来自一名姑娘,她一袭白衣,面容清秀,翩然落地,凝视着景潇冶等人。
大蒜头搓了搓鼻子,说了句:“这姑娘真俊。”
那位女子望着满身伤痕的山河派众人和一尘不染的景潇冶与易陪思,问道:“就是你们打扰我清休?”
景潇冶瞟了一眼山河派众人,否认道:“是他们。”
大胡子即使被打浑身是伤,躺在地上起不来也要反驳:“喂!刚刚先动手的可是你?你乱说什么呢!”
“你闭嘴。”女子二指并拢,蓝色的灵光一闪,大胡子的嘴就被封住了。
虽与他们都不认识,女子想了想,她不会对美人手下留情,但更不会对丑人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