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儿的意思是,旁的鸭子都代替不了他的嘎嘎。
宁哥儿也有些懊悔起来。
祖父说的话有道理,要是谁伤了他的狂风,他肯定恨死那个人了。
他本来想,不过是一只鸭子。
谁知道弟弟把鸭子看得这么重,还因为这生了病。
宁哥儿这一天都闷闷不乐。
回到平湖院,唐映雪见宁哥儿这副样子,忙问他怎么了。
宁哥儿低了头嘟囔:“嘎嘎,那只鸭子。”
“你祖父祖母又给你脸色看了?!不过一只鸭子,还没完没了了?!心偏到哪里去了?!”唐映雪搂了宁哥儿。
“不是,我们今天亲手把嘎嘎埋了……”
“谁?!你祖母吗?!她逼着你埋嘎嘎?!怎么,难道你得给嘎嘎披麻戴孝,扶棺哭灵?!老虔婆!”唐映雪气得胸脯起伏。
宁哥儿不懂母亲为何这样生气,他今天刚刚想明白的道理又混乱了。
母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