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瑾笑了笑,搂着海棠纤细的腰身睡了。
第二日早上,海棠把这件事回禀给了赵曼香。
“你查清楚了?”赵曼香回眸。
“是,她亲口承认了。”
“哼,你管园子管出这等事来,自己去夫人那里领罚吧。”赵曼香慢悠悠说。
本以为玉露那个贱婢没用了,没想到她不声不吭干了一票大的。国公夫人这么重视赏花宴,海棠弄出纰漏,想必国公夫人不会轻纵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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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和盛怀瑾也该知道这个府离了她不行。
赵曼香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轻笑了起来。
“少夫人,玉露怎么处置?”海棠请示。
“打三十板子,扔到城西的庄子上吧。”赵曼香漫不经心地说。
那是赵曼香的陪嫁庄子。
海棠应下以后去了萱和院。
她讲了这件事,向夫人请罪,之后回道:“世子爷唯恐赏花宴开了天窗不好看,特意又去向汝南郡王借了十盆十丈垂帘,奴婢已经把它们摆在花厅了。”
“怀瑾去向汝南郡王借了十丈垂帘?”国公夫人回首,惊讶地问。
“是。”
国公夫人盯了海棠片刻说:“你有疏忽,却也及时查出了真凶,想了补救的法子。我罚你三个月的月银,你服气吗?”
“服气。”如今,她有成衣铺子和茶楼在手,三个月月银的惩罚不算什么了。
“其他人你看着处置吧。”夫人叮嘱道。
海棠称是,回到园子以后,把几个涉事的人召集到关着玉露的地方,先命人将罪魁祸首玉露堵着嘴打了三十板子。
玉露身体本就弱,这三十板子下来,她疼得大汗淋漓,爬都爬不起来了。
玉露嘴里呜呜咽咽,似乎有话要说。海棠让人把她嘴里的布团扯了出来。
“我是少夫人的丫鬟,是赵家的人,你敢打我,你等着吧!”玉露强撑着身子,断断续续地说,恨恨看着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