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海棠应下,去书架上寻了一本诗集,坐在一旁默背了起来。
她起步太晚,必须得用功才行。
海棠刚背下两首诗,便听见黎管事在外面的声音:“给国公爷请安。”
“起来吧。”是安国公的声音。
盛怀瑾将书合上,站起身,刚走到门口,迎面就遇见了安国公。
海棠垂首站在角落里。
“父亲,您有事着人唤儿子就是,怎么亲自来了?”盛怀瑾请安国公在外间的主位坐下,他则坐在了左侧。
海棠沏了一盏茶,放在了安国公身旁的桌案上,随后就退到了门外。
“哦,我吃过饭以后散步,刚好走到这里,便顺道进来看看你。”安国公道。
“父亲在兵部的事务处理完了吗?”盛怀瑾问。
“已经处理完了,接下来可以安安生生歇息一个月。”安国公笑看着他的长子。
“一个月后,父亲又要启程,塞北气候恶劣,父亲要多加保重。”盛怀瑾叮嘱。
“没事儿,父亲已经习惯了。如今,国库空虚,皇上没有打算用兵,我在塞北镇着,邻国也不敢有异动,一时半会儿不会打仗,你放心好了。”安国公道。
盛怀瑾低下了头,嘴唇抿着,没有吭声。
“皇上告诉我,你差事干得极好,父亲很欣慰。我们盛家转走文官之路,你是领路人,父亲对你抱了很大期待。”安国公语重心长地说。
“儿子一定勤勉上进,不负父亲的期望,使我大梁国力尽快强盛起来。”盛怀瑾神情坚毅。
见状,安国公想起了儿子的心事,不由得叹了口气,转了话题:“对了,我那日偶然看见简极带着一个男童,那男童一看便是个习武的好苗子。我问了那男童,他很想习武从军,我有心让他跟着路教头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