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瞧您说的,好像我们府内亏待您一样。”说着拍了拍手。
外面的摘星抱着一个木箱子进来了。
“贤侄,你这是?”
周大老爷看在门外一溜的酒楼茶肆以及一些风月场所的老板掌柜们,心里涌上不好的预感。
“父亲,请看。”
周少陵从箱子里拿出几本账册,递给父亲和族中几位族老。
“这些都是大伯这些年借着国公府的名头在外面的花销,每次都是留名记账。”
“这些年国公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现在他们敢算计我的女儿,那我也没有必要养虎为患了。”
“大伯,外面这些人你应该都熟悉吧。”
“都是这些年您经常去的地方,包括这些账本,您也可以随意看看,可有是侄儿误会冤枉您的。”
“这些年,除了给大老爷他们院每个月的月银,这些在外面的账共计白银八万七千七百五十二两,还不算一些文玩古董之类的。”
巨大的数额让站着的周大老爷一瞬间瘫软在椅子上,又不可确信的站起来扑到摘星抱着的箱子上,拿着一本账本手指颤抖的打开翻看着。
最后颓然的站在那里。
“大伯,国公府养了您和您院子里这么多年,您还想从国公府得到什么好处?”
一脸嘲讽的周少陵静静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周家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