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透着不知道从哪些缝隙之中的某些细微的光亮,她才能勉强辨认出自己所在的这个铁窗之外的景象。
在昏暗的光线中,她看到了一排排密密麻麻的铁窗,它们像是野兽的利齿,将空间切割成无数个小格子。每一个格子都可能囚禁着一个不幸的灵魂,就像她一样。
她摸了摸身子,衣物还在,只是储物器那些东西不见了。
在这种阴暗之地,她的嘴角居然微微上扬了起来。
只见她在自己的脚底摸了摸,光芒闪过,一个方形的小圆盒就出现在她手中。
这个小圆盒非常的小,甚至只有一个拇指大小,周边都是特殊的合金制成,只有中间是一个红色的圆形宝石。
只见她抬手翻转,那小圆盒中间的宝石发出了十分微弱的光芒。
做完这些以后,她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这个东西重新放回了自己脚边,那个比较隐蔽的位置。
她想提聚自己的灵力,发现自己的灵力好像是被下了某种禁制似的,根本凝聚不起来。
暗啐一声:“这个狗东西,倒是什么都让他猜到了呀。”
正在这时,一个瘦弱的青年居然出现在了她的铁窗门口。
借着微弱的亮光,他只看得清楚这个青年十分的瘦弱,鹰钩鼻,眼睛好似要凹陷进去一样,就像那种常年没有得到充足的营养,补充健康的身体一般。
“别他妈给我白费力气了,服下了我的灭灵散,想做什么都做不了的。给老子乖乖呆着。”
说完,他用力一脚踹了一下这个铁窗。转身就走开了。
灭灵散,这个应该就是能够让他们这些级别的圣职师提聚不起来自身的灵力专门的药物。
无可奈何之下,她确实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委屈地看了一眼铁窗,然后走到角落处,抱着膝盖蹲下。
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牢笼里,四周的阴暗如同一道无形的加锁,紧紧束缚着人的心灵。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像是永恒。她开始意识到,与外界隔绝的孤独比任何物理上的锁链都要可怕。
时间流逝,杜筱薇的内心逐渐被焦躁所侵蚀。牢笼中没有一丝外界的消息,没有一丝光线能够穿透这沉重的黑暗,她的思绪开始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等待着,却只能撞上冰冷的铁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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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尝试着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封闭空间中的压抑感让她的努力变得徒劳。焦虑如同一根根细针,刺痛着她的神经,她的心跳加速,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杜筱薇知道,她必须找到一种方式来对抗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她开始在心中默念着一些能够让她平静下来的话语,试图通过内心的自我对话来维持清醒和理智。
杜筱薇知道,她必须找到一种方式来对抗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她开始在心中默念着一些能够让她平静下来的话语,试图通过内心的自我对话来维持清醒和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