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有兔耳朵的娘娘杀了好多的邪修!还拿了一个婴儿!”在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望月山顶上,5岁的虬囝囝坐在银钩小仙娥林秀衣的怀里,嘴巴里嚼着一枚灵果,伸小手指着古镜中的画面,奶萌的说道。“还拿了一个冒黑烟的婴儿!”
“那是怨婴!嘿嘿!”刀罗刹水清杨稳坐在太师椅上,粲然一笑道。
此时已黄昏,夕阳余辉把西边的天空映的通红,由于此地是在最北方,所以此时的气温较南方地区冷的多。
万窟山脉南,边缘处,落虎口附近,此时正有一名头生双兔耳,白衣绝色女子,玉手伸出,左抓右抓之下,远处百丈外一个个的邪修咔咔嘭嘭的死于非命,身上值钱的财物、法宝,也一并被摄了去。
那只远遁千里之外,藏在一处犄角旮旯地缝里的怨婴,也被此女子抠了出来,一抓之下,把怨婴体内的怨灵给扯了出来,一捏之下,便灰飞烟灭了。拿着怨婴的灵壳,一晃身,便消失在了原处。
“你们俩个小辈,看的可开心?”夕阳的余辉撒在望月山上的时候,这名头生双兔耳,白衣绝色女子非常突兀的出现在虬囝囝等人所坐小桌的正前方。
“给朔菟前辈请安!”刀罗刹水清杨急忙起身施大礼道。一边的银钩小仙娥林秀衣起身,把虬囝囝放到椅子上,也跟着裣衽一礼。
“你们俩个小辈知道吾?”头生双兔耳,白衣绝色女子抿嘴一笑道。
“听家师说起过您的大名!”刀罗刹水清杨讪笑道。
“罗琪那个小子,是你们的师父?”朔菟美眸微眯,思索了一下,佯怒道:“想当年,让你们师父助我守此处山中的传送阵,就是不肯!一个破宗主有什么可当的!现在老了吧!还能打过谁?还不是被人欺负!”
“这是你的弟子?来,让嬢嬢抱抱!”朔菟美眸一转,看向坐在太师椅上的,认真吃灵果的虬囝囝,语气温和,笑靥如花道。
“应该称您为老祖的。”刀罗刹水清杨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