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位本来就该是哥你的,还管后世说什么呢!”萧承轩急得火烧眉毛似的:“哥你就是顾虑太多!”
“十皇叔!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啊。”启焕诚恳地劝道:“我们不该急在这一时一刻。”
萧承轩苦着脸望见萧承煦一脸赏识欣慰地看着儿子,一拍大腿叹气到:“行行行,就先依你们爷俩这万事求全的法子!不过,那小皇帝要是真把咱们逼到绝路上,咱们该反还是要反!”
我才红着脸叮嘱了映淳些私房话走过来,听说启焕还要进宫去,顷刻间又是泪如雨下。
“焕儿,你才刚回来就又要走?”我不可置信地拉住儿子的手,失魂落魄地连连摇头:“宫里的日子难过,娘实在是担心你…能不能,能不能让你爹爹想想办法,不要让你回宫去了?让你爹爹不做这个摄政王了,咱们什么都不争了,什么都不要了…行吗?”
“娘亲!”启焕轻轻为母亲拭去颊上的泪水,脸上挂着轻松的微笑,语调却极其坚定:“开弓没有回头箭,儿已经做了决定,娘亲不要为我担心,我心里自有分寸。”
说到这里,启焕又想起一件事来,走出门向宫人们讨了两样东西复又走进来,将其中一卷画轴递给我。
“娘亲,给我这画像的人声称自己是娘亲的故人,让我把这副画交给您。”
“故人?”我正诧异地要展开画卷,启焕将手覆在母亲手上制止了我:“娘亲等我走之后再打开看。”
映淳正坐在旁边红着脸愣神儿。
我一直拖到今天早上才告诉她,男女交合的云雨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怪不得从参军起念哥哥就叮嘱她要时刻穿牢了衣裳,怪不得爹娘亲昵之后娘亲总是娇声抱怨着腰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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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现在才刚刚知晓,夜里就要和念哥哥坦诚相见……?这也太让人害羞了吧?
映淳感觉颊上烧的滚烫,可才上了精致的妆容又不能自己揉一揉搓一搓,只能面红耳热地强撑着坐着。
“姐姐,这是我送你的新婚贺礼,”启焕手里捧着个锦盒走过来,真挚地祝福道:“祝姐姐和姐夫珠联璧合情如蜜,海誓山盟石比坚。”
锦盒里静静躺着两个彩漆的泥娃娃,两个笑呵呵的胖娃娃各抱着一条巨大的金鲤,看着霎是喜庆。
可是映淳一看到这两个娃娃,不禁又想起生儿育女必须经历的那档子事儿来,一下子脸上更红,心里更乱了。
“姐姐,一会儿我要你帮我演一出戏,”启焕的面色忽然变得严肃:“一会儿姐夫来亲迎的时候,府门一旦打开,你就要装作左臂残疾,无法活动的样子。”
“可是我的手早好了,只是用力的时候有点儿颤…”映淳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启焕眸色渐深:“姐姐只管按我说的做就是了,随我前来贺喜的宫人之中,一定有陛下的眼线。”
燕王府上下都听了启焕的布置,亲迎礼时大家都紧盯着映淳的左臂生怕她露了馅儿,可映淳脑子里乱成一团想的全是夜里要和念哥哥行房事,双颊绯红的样子倒确有个娇羞而又忐忑的新嫁娘样子。
映淳一会儿记着一会儿又忘了,害的全家都大气儿不敢喘地盯着她,左手稍抬起来半寸,大伙就挤眉弄眼清喉咙地提醒她,一直到启焕抱她上了花轿,大家才一同松了口气。
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被这档子事儿一搅和,竟是谁都忘了伤心了。
送亲的队伍到了严家,严海亲自将承轩让到上座,承轩也真是有模有样的摆起了架子,酒是劝了几番才抿一小口,菜也是好半天才夹一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