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却不敢哭出声,只剩埋头小声抽泣。
那时的先生并没有安慰她,而是先俯身查看弟弟的情况,看清楚后才说,“只是单纯的受寒发烧,我屋里有药,吃下捂出汗就没事了。”
“你俩也别哭了,大半夜的、跟猫哭野坟似的,怪渗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观里出妖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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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让她和妹妹成功止住了哭声。
她俩帮不上忙,就只能被动的等候先生处理一切。等先生拿来药给弟弟灌下去,又加盖了几床被子,这闹腾的一夜才安静下来。
怕后半夜再生事端,先生就在狭小的厢房里守夜。
见她抱着妹妹坐在那,困得直打摆子,就是不肯躺下睡觉,眼睛时不时瞪得跟铜铃似的。
先生也不说她,等她俩睡熟了才给放平在席子上,盖好被子。
第二天,还是她自己从睡梦中惊醒,想起昨晚的事,她回过神、连滚带爬去查看弟弟的情况,发现烧已经退下去,她松了一口气。
刚抬头,就见先生端着吃的进了屋。
早就醒来也不叫醒她的妹妹,不知何时竟还私自跑了出去,这会儿就紧跟在先生后面。抓着先生的裤腿,仿佛挂在上面,还叫嚷着。
“我也想吃、我也要吃!甜甜的黑糊糊,糊糊……”
被吵得头疼的先生只好舀了一勺药准备喂给妹妹,看到这一幕的墨颜吓得赶紧把妹妹扯过来,她抱紧了妹妹,大声的质问对方。
“你要干嘛!?”
“干嘛?当然是给她喝驱寒的药,”见她还是一副浑身是刺的模样,先生也不恼,如实回答。“你们在山里跑了一天,染了一身的寒气,”
“不然你以为,你弟弟是怎么病倒的?”
这话让墨颜抿紧了嘴,不知如何辩驳。
先生见她沉默不语,也不催她。
直到她自己忍不住,小声追问道,“那、那我弟弟的病好了吗?”
先生一边吹着碗里的药,一边回答,“没那么快,你弟弟身体不好,病一次就需要静养好些时日才能恢复。”
“像这次又是受寒挨饿、还受了惊吓,至少还要再吃上半个月的药,才能好彻底。不然一出去吹个风,还得再病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