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毅听到这话只能作罢。

明日下午，陶毅带着姚姝上警车，警车上坐着一个女警察，女警察眼底乌青，看样子是长时间熬夜工作导致的。

姚姝瞅一眼女警察的工作证，上边写着舜亦城。

舜亦城听见动静睁开眼，转头看向进入副驾驶的陶毅，又往后座看，姚姝淡定坐在里边。

“要走了？”

舜亦城问旁边的陶毅，陶毅点头道：“嗯。”

舜亦城启动警车，开车前往警局，姚姝进入审讯室后经过重重审问后被放出。

原因是单凭姚姝的证词无法指控，罗志远和罗光耀还在医院昏迷没有醒来。

姚姝在外边租了个便宜房子住下，打电话给雪半闲，对方接通电话。

“喂，妈。”雪半闲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声音带着几分憔悴。

姚姝对雪半闲说：“儿媳啊，你来医院打胎，别生了。”

电话那头沉默，姚姝知道雪半闲害怕罗志远和罗光耀的殴打，担保道：“放心，你公公和你老公被我打进医院了，你来城里，我带你去另一个医院打胎。”

雪半闲不敢反抗也不相信一个老人家打得过那两人，抿嘴不回应姚姝的话。

姚姝没有恼怒，安慰雪半闲道：“没事的，有妈妈在，我带你走，他们伤害不了你。”

雪半闲叹息一声，眼底的疲惫怎么也遮不住，“妈，我们还是别想这些不实际的，要不然他们打你不留情面。”

“没事，之前我们怀孕也没见他们留情面，还不照样殴打我们的脸？他们要不是害怕断了他们的财路，早就踹我们肚子了。

再不走，等我们失去生育价值或者失去生命的时候，他们迟早抛弃我们，拿着我们的高价保险金另娶心欢，继续代孕。”

“……好，妈你在哪里？”

“在XXXX路口的旬邑公寓。”

“我现在就来。”